陈衔｜深鞠躬感谢

退休之际，收到了同学精心制作的一摞明信片，开心！

1985年暑假，我22岁，大学毕业分到广美当政治教师，正好遇到学院表彰从教30、40周年教师的活动，看着台上五六十岁的老先生，觉得他们好老啊。转眼间，38年过去，我变得和当年的先生一样老了，虽然感觉自己的心理年龄只有40，智力才刚刚成熟，但退休的顺序已经轮到我面前，到了给年轻人腾位置的时候了。

刚收到一位同学送来的退休礼物——48张明信片。

明信片正面是我拍的照片，背面是从网上征集的同学们的留言，很简洁，很有心，很动人。

我把明信片的正反面贴在这儿，以表深深的感谢！

希望陈衔老师开心！过去的回忆不再困扰老师，退休打开人生的新的旅程，发现真实的自我，活得开心满足！——2018级学生

在疫情中毕业最后没能见到陈衔老师深感遗憾。在人文院上老师课的那两年，自己还很不成熟，是您给我哲学上的启蒙，让我脑海里那些无处安放的念头找到着落。只是老师传授了这么多的大智慧，学生却现在都还时常幼稚倔强地做着蠢事，不撞南墙不回头。看来离修炼到老师那般泰然面对人生和世界的境界，还有好远好远好远。最后愿老师笑口常开，就是世界福气。——2016级学生

陈老师很感谢您精彩绝伦的授课模式，让我对于世界对于人生的看法都发生了许多改变。希望您退休之后可以开开心心，做自己曾经没有做或者想做的事情。能上您的课是我的缘分。——2019级学生

陈衔老师于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哲学启蒙老师，大一入学有幸上了两学期的哲学课，虽然记不得太多内容了，但当时老师对“先验”和“经验”的阐释，依旧是我目前能够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谈哲学的根基，哈哈。陈衔老师是我理想中老师的模样，课程内容重在引导学生思考，传授学习方法，教导我们要自己去读书、自己去发觉喜欢的领域，比起单纯地知识输出，课上学到的是货真价实的学习能力。大一过后就再也没有接触到跟哲学有关的课程了，网上的老师总是让我觉得哲学很神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接触的。现在回看自己大一上的哲学课，那时是真的快乐，在老师一遍遍的段子中就忽然领悟了某些真理，重要的是——能记一辈子。最后，谢谢老师给了我们这么好的引导与启蒙，愿老师身体健康，自由快乐！——2018级学生

陈衔老师在哲学课上的教授深入浅出，真的跳出了课本让我悟到哲学思辨的视角，这种视角的深入让我跳出文字的桎梏领会思想本体的宽宏广大，也深刻地影响到我日后艺术理论的研究学习的。总之还是十分地感谢陈衔老师在一年半的课程中的教诲，实在太有意义了。——2018级学生

第一次选中老师的选修课很震惊，第一次看到选修文化课那么多人，大家都很认真，很投入上课。我感觉陈衔老师上课真的太有个人魅力，连我这种平时不怎么听课的人都被带动起来。老师，谢谢您，我第一次感觉到上文化课居然那么有趣！——2021级学生

挺难得的，上大学之前，我妈妈就和我说，如果你在大学遇到一位好的老师该有多好，难得也很幸运，我遇到了您，也许你对我根本没有印象，因为我只是你万千学生中沉默不爱说话的一个，但是在广美有幸听过你的课，对我来说真的丰富了我整个大学生活，原来大学老师也是可以风趣幽默的，原来也是可以在课堂上大胆说出自己的观点，而不是被条条框框禁锢的，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好的老师，我毕业啦，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您听您讲课啦，但是我觉得，你对我的影响不仅仅是在课堂上，更是在人品人格上，在我的思想里，永远有你的影子——2019级学生

老师，真的很喜欢您的哲学课，只恨来的比较晚，听不到更多的知识，需要自己慢慢去消化和探索了，老师，希望您平安开心😃——2022级学生

退而不休，精彩继续！——2022级学生

其实我有幻想过老师葬礼的时候，如果有机会发言，我会跟他家人说：“老师曾经跟我说过，他想把骨灰洒在南亭菜地里，然后种成大白菜，我们把白菜吃了，他就永远变成了我们，这种感觉是挺好的。”让我被老师的家人提着扫把赶出了葬礼——2022级学生

对陈老师有三个印象深刻的点。第一次是读本科的课上，他顾盼生姿，一通海聊，时不时来句粤语逗逗你，课的内容已忘记，但是他那种把讲课当作聊天的自由感觉无法忘怀；其次，有一年无意间，看到他竟然开了家民宿，一个靠语言和思维吃饭的人竟然玩起了体力劳动，那时他晒得很黑，脸上有风霜，活脱脱老渔民；最后，是2022年，广美出了公开课的视频（老渔民又恢复了昔日的顾盼生姿），他在其中讲近几年教授美术史的心得——“用图像表达文字”，那个视频我看了四遍，现在也作为一名老师的我，知道像他那样上课需要花费多少的时间和精力去备课，每次看完，心里都生出敬佩。什么是一名好老师？标准应该有很多。我和陈老师甚至没有当面聊过一两句，但是不知为什么，窃以为不管是美院，还是大学，乃至所有学校，有这样的老师在，你会觉得安心，会觉得这个学校还不错，会觉得到底还是有人认真做自己的事，会觉得知道了老师这两个字的意义，会觉得还是有人在求真，以及，慢慢的，你也会想成为这样的人，也会想像他一样做事。这种暗自的传承，应该是最好的教育。最后，祝陈老师退休快乐，天天开心。——2016级学生

真的很像随时会去贝加尔湖钓鱼的先生呀，有缘能听到您聊些那些零星的事是非常幸运的。从小的蜗壳看到了一点点外面的天光。——2022级学生

“衔哥哥”，没想到你就退休了，我哭了。——2020级学生

陈衔老师yyds！！——2022级学生

印象最深的是哲学课，当时真的是越听越有趣，到现在逛书店除了一些喜欢的小说画册以外，也会去关注国内外的哲学书籍和作者。即使对哲学的观点和认知没有那么深入，但是我发现讲哲学和美术史类的书籍结合一起看，会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会有种啊，艺术原来就是生活，哲学也是生活的顿悟感！真的很感谢陈衔老师，希望老师退休之后可以好好养身体！！！每天开心快乐！——2011级学生

很幸运大学可以遇到陈衔老师——2015级学生

呜呜呜呜呜填了三年了还是没选上老师的课是很遗憾。。。（回来补充了一下！）——2020级学生

真的没想到我一个快毕业的人居然每周跑去蹭老师的西美史和哲学课，我还有记笔记嘞，朋友笑我大学四年都没见我上哪个课这么认真嘿嘿嘿。之前是看了很多人转发了一个您讲课的视频号，关于美术史图像的，我觉得讲的太棒了，所以看到您上课我就立马冲去蹭课了。很荣幸遇见了这么好的老师，也有点遗憾在大四才来听课，老师之后讲中美史如果有机会我也希望能有幸听一听！祝老师退休快乐，注意身体呀！——2019级学生

老师真的好有趣——2021级学生

和老师相识是在西方美术史，第一次有交流是在图书馆办的讲座上，但是老师的形象和事迹已经是我大学生活特别鲜明的回忆形象之一了，因为选修课和各种机缘巧合我在和老师认识之前就交了一群“衔友”朋友，大家一起喝酒，讨论一些也许漫无目的也许深刻的话题，还有谈及对老师的印象，一切都让我觉得十分有趣，从“声名在外”到真正面对面和老师对话的过程中，我也许剥洋葱一样不断更新老师在我心中的形象。哲学入门课上老师很重点强调的概念是，概念和实体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希望这份针对在我主观认知的“陈衔”概念里的留言也能对真实的陈衔有一些触动~很感谢在美院遇见老师，祝老师退休也好返聘也好，都能更好地享受自己的生活！和老师对这个真实的虚拟世界的更多讨论对我来说都非常有帮助，希望对老师来说这些教学的经历也是有所触动的，只要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我就感觉在这个不确定的世界里有一些交互和交流，存在莫大的宽慰。——2020级学生

老师！忘不了您的矿泉水！——2019级学生

只上过美术史，老师的课很生动好玩，也没挂科！那会儿说上完我就要退休了，没想到这么快……——2020级学生

陈衔老师永远的神！！人间真实！人文院之光！很遗憾没有早读书几年就可以听陈老师大胆开麦劲爆发言，现在还是保守了（bushi。广美速速返聘陈衔老师不然将是广美沉重的损失！！！另祝陈衔老师退休快乐！！身体健康！！永远为陈衔老师打call！——2020级学生

疫情的时候旁听了老师的哲学课，我对这个庞大领域的兴趣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毕业之后还想去找那时候的网课发现已经失效了。老师的课即便工作了后也会有再来看看的心情，在“当我想成体系地学习”的时候。但是现在学校好像没有这个条件，记得美术史课上老师还说自己一直有在做重新编写美术史课本的工作。如果有出版了的一天那就好了。在大学有专注在教学上，敢于变革的老师已经特别少了，感谢我的学生时代有遇见您。——2022级学生

陈衔老师是一位非常有自己想法和独特教学的老师，老师上课很会带动学生。虽然有时候部分同学可能不太接受老师的授课方式，但是老师没有被言论影响，老师还是有很多学生喜欢你的！每次陈衔的选修课都会被抢到几百号人，和你有幸西美史是你授课哈哈！！老师辛苦了！谢谢你！——2020级学生

陈老师，您给我的感觉是个很亲切同时又很有个性的老师，记得刚开学不久的时候上您的课，您就跟我们说，以后看到教室里不超过八个人就别进来了，哈哈，太有趣了。后来上课我也缺了您几节课，现在想想可太亏了，哈哈，其实我一直都有关注您的公众号文章，真的很幸运遇到您，感恩——2013级学生

您的课很有趣爱您——2018级学生

老师讲得特别好！当时疫情上的网课，但是很爱听，很可惜没有上线下课亲眼目睹老师讲课，特别有意思！祝老师退休愉快！——2018级学生

老师我爱你！！哈哈哈哈哈——2021级学生

老师，我一直记得你说过人一般都是人籁，要是能达到天籁看时间，那就是上帝视角了，这种人的角度会很厉害，我也在看有谁可以做到——2021级学生

“你被人厌恶的同时，也同样被其他人爱戴着，拥护着。”辛苦啦！——2020级学生

在老师课堂上听到了很多有趣又深刻的哲学知识，每次在学校看到老师都好亲切！只希望老师快乐退休，享受自己的退休生活！——2019级学生

真的非常感谢大学能遇见您可能老师并不记得我但是您却是对我影响很大的一位老师让我能够更自由的去思考去更了解这个世界也能更加了解我自己很感谢老师的包容理解让我在老师的课堂找到了很多困惑的出口希望老师退休了也能开开心心的～——2018级学生

虽然只有短短四节课，但受益匪浅。很荣幸能在老师在任的最后一年听到老师的课，祝老师学术长青，身心长健！——2022级学生

大三下学期的时候每周都会和朋友一起坐地铁去昌岗校区听陈衔老师的课（貌似是研究生的通选还是必修）陈衔老师真的在我一段迷茫的时间有极大的帮助，也是少有的能够吸引学生一直听下去的老师祝陈衔老师平安康顺，生活愉快吧——2019级学生

在这段话的开头首先衷心地祝陈衔老师退休快乐！应该是在22年的下半学期，正好是疫情期间我有幸蹭到了陈衔老师的课，真的很有趣，我从来没有听过有老师用这样一种方式，这样一种特别的角度讲过课。当时那段阶段刚好是大二下学期，我一直在想我学习了十二年来到这所美院，过的大学生活和我曾想象过的完全不一样。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上完这四年大学之后能做什么？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我该何去何从？听了老师有关叔本华，生病和死亡，还有会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年轻朝气的生命那几课后，我才突然发现社会和我认知里的有些不一样，我开始认真地想我未来要选择哪一条道路，我想要什么样的人生，虽然我现在还是有些迷茫还没有找到我想要的生活，但是听了老师的课，我发现了新的看待世界的角度，也有开阔到一点眼界、认真地审视过问题，这一点点的收获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真的很有价值。这样看来，我的大学还算是没有白上。很庆幸我能在老师退休之前进入大学，可以听到老师讲课，谢谢老师！最后再次祝老师退休快乐，老师辛苦了！——2020级学生

陈老师，您的课是我在整个学生时代最受益的政治课，已经不记得课程名称是什么，只记得中西哲学融会贯通生动有趣，每一节课都不忍心落下。受您的启发，作业小论文我写了一篇《人生的三个30年》，很认真地把自己预想的人生分成三段并讲述了每一段的使命和意义。开学的时候得知作业95分，非常开心获得您的认可。我目前活在自己的第二个30年，谢谢您！——2006级学生

老师的课真的很有意思哈哈哈，是哇理想中大学的课堂——2020级学生

希望老师可以返聘回来继续教广美的哲学课。老师的课将我引入哲学的大门，每次都听的特别认真，也是老师教给我看世界不同的角度。学生都受益匪浅、铭记于心。希望老师，一切安好，平安顺遂。也希望自己有机会能再听到老师在讲台上跟我们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偏见。——2020级学生

说起陈衔老师，我觉得我还挺好运的，接连选修中了两次老师的课哈哈，当时选修课陈衔老师的可以说是很热门的了，具体什么课太久忘记了，只知道老师讲的真的很有趣，可以发现其他文化选修课上课基本没什么人来打卡上课，但陈衔老师的基本坐满了大半人，讲的内容十分大胆有趣！特别记得陈衔老师分析人的性格和动作、心理表现这个内容，很撮我哈哈——2012级学生